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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反攻新程雾霭初现（第1页）

汪芷在咸涩的海水里呛出笑声，那股咸腥味直冲进鼻腔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尖锐的刺痛感从掌心传来。潮水漫过腰际时，冰冷的海水裹着她的身体，项霆突然扯住她后颈的湿发，那湿漉漉的发丝被他用力攥着，将人整个按进漂浮着磁粉的浪涌里。她透过蓝绿色海水，眼前那三十架无人机在头顶炸成绚烂的电子烟花，闪烁的光芒在海水中晕染开来。

"密码箱。"项霆沾着血沫的唇擦过她耳垂，温热又带着血腥气的触感让她一颤，右手却精准扣住她试图摸向暗袋的手腕，"白秘书说你上周见过郑律师。"此时她心中隐隐觉得这密码箱或许与某个巨大的阴谋有关，而就在这时，医疗室爆炸的冲击波掀翻礁石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，汪芷终于明白项霆颈侧游走的荧光蓝是缅甸童谣的神经毒素。

她反手将注射器碎片扎进他大腿，感受到手中碎片刺进肌肉的阻力，在对方吃痛的瞬间翻身滚进暗礁裂缝。北斗密码的安全词在舌尖滚了三遍，那股腥咸的味道愈发浓烈，最终化作珊瑚礁上腥咸的血痕。

从海边脱身的汪芷，这三天来一刻也不敢停歇。她利用自己前世的记忆和一些线索，四处追踪着与项霆阴谋有关的信息。她乔装打扮，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打听消息，终于确定了腾云大厦这个关键地点。三天后，汪芷站在腾云大厦37层的通风管道里，管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铁锈味，管壁冰冷且粗糙，硌着她的身体。

前世被推下天台时，她曾用高跟鞋在钢化玻璃上刻下过秦保镖的巡逻密码——此刻那些歪斜数字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，在视网膜上灼烧。凌晨三点十七分，西南角监控会有27秒的雪花屏。

"项先生吩咐过，任何人不得进入。"白秘书那浓郁且甜腻的香水味突然从下方飘来，汪芷蜷缩的膝盖撞到管道接缝，一阵钝痛从膝盖传来。预知画面里本该空无一人的走廊，此刻却晃动着珍珠贝母色的美甲，那美甲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，那是白秘书今早新做的指甲。金手指带来的未来碎片开始扭曲，这让汪芷原本清晰的计划变得模糊起来。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，必须重新评估局势。汪芷咬破舌尖，那股刺痛和血腥的味道让她保持清醒，想起股东大会录像里白秘书给项霆整理领带的画面。

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震动，伴随着金属的摩擦声，她当机立断解开马尾，那柔顺的发丝在管道内飘散开来，任发丝卡进转动的扇叶。警报器尖锐的尖叫声响起的瞬间，她感受到空气的流动变化，整个人如游鱼般滑进下方办公室。从通风管道到办公室，她仿佛穿过了一道无形的屏障，眼前豁然开朗，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檀木的香气。

檀木办公桌第三层抽屉的电子锁正在倒计时，那闪烁的数字让人心生紧张。汪芷将掌心贴在冰凉的桌面，那凉意顺着掌心传遍全身，前世临死前看到的保险柜密码在神经末梢跳跃。当她输入最后一个数字时，整面书柜突然180度翻转，伴随着一阵机械的转动声，露出嵌在墙体内的磁暴阻断剂冷藏柜。

"项霆这个骗子。"冷藏柜玻璃映出她发红的眼尾，里面整齐码放的维生素注射液标签上，竟用隐形墨水写着缅甸童谣的解毒配方。指尖抚过凹凸的暗纹时，警报器突然二次鸣响——这次触发的是她没预判到的重力感应装置。秦保镖的军靴声砸在地毯上，那沉闷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办公室里回荡。

在这紧张的时刻，汪芷突然想起前世那个雨夜，项霆教她玩德州扑克曾说过："当对手以为你在虚张声势，就把筹码全部推进火堆里。"汪芷迅速扫视四周，目光掠过正在自动销毁的碎纸机时突然凝住。碎纸机吞到第三张文件时，汪芷突然扯开衬衫纽扣，真丝布料撕裂的声响格外刺耳，她将缅甸童谣磁带塞进正在运转的咖啡机。当秦保镖破门而入的刹那，办公桌上滚烫的蓝山咖啡正好浇透她半幅雪色肩颈，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"项先生让我来取文件。"汪芷捏着录音笔的指尖抵住心口，锁骨处被咖啡烫出的红痕正在渗血，那丝丝的刺痛让她清醒。她望着秦保镖抽搐的鼻翼，想起监控录像里对方每次撒谎都会摸后腰枪套的小动作。通风管道的扇叶还在卷着她的发丝打转，白秘书的珍珠贝母指甲突然出现在碎纸屑里。汪芷在秦保镖摸向对讲机的瞬间仰头咳嗽，藏在舌下的磁暴阻断剂糖衣正在融化，那甜腥味在口腔中散开。项霆脖颈浮动的荧光蓝，此刻在她视网膜上投射出缅甸玉矿的地图轮廓。碎纸机突然吐出半张烧焦的乐谱，咖啡机蒸汽在落地窗上凝成童谣密码。汪芷湿透的衬衫贴在后背，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，冷眼看着秦保镖枪口微微偏转——那里映出白秘书正在删除监控记录的手。

（接续咖啡机蒸汽凝结童谣密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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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渍顺着真丝衬衫蜿蜒出湄公河支流的形状，汪芷用舌尖顶住上颚，让磁暴阻断剂的甜腥味在口腔中散开。秦保镖持枪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——那是他执行灭口任务前特有的肌肉记忆。

“项先生要的是加密过的原始录像。”她将渗血的锁骨抵在碎纸机出料口，让烧焦的乐谱残片沾上自己的DNA，“白秘书删掉的监控记录，需要三层生物密钥才能恢复。”喉间的震颤恰到好处地模仿了项霆惯用的气音，这是昨夜在通风管道偷听他训斥下属时学会的。秦保镖后腰的枪套发出皮革摩擦声，金属搭扣映出白秘书正在擦拭的珍珠贝母指甲。汪芷突然剧烈咳嗽，藏在臼齿后的微型磁片随着唾沫星子溅到碎纸机上，正在销毁的文件残片突然亮起缅甸玉矿的坐标。

“您最好确认一下咖啡机里的童谣磁带。”她故意让缅甸语单词在齿间黏连不清，看着秦保镖的瞳孔随着蒸汽凝结的密码剧烈收缩。当对方摸出卫星电话的瞬间，她将磁暴阻断剂糖衣抹在碎纸机边缘——前世项霆教过她，这种化合物遇到人体汗液会散发紫檀木焚香的味道。秦保镖突然僵住脖颈，深深吸气，这个在金三角当过五年雇佣兵的男人，每次嗅到故土气息都会陷入三秒恍惚。汪芷趁机踢翻檀木桌上的鎏金地球仪，咕噜滚动的球体正好卡住自动门感应器。

当秦保镖回神举枪时，她已抱着从冷藏柜翻出的证据缩进波斯地毯下的暗格。黑暗中有青苔的潮湿气味，那股湿气让她的鼻子有些发痒。汪芷用膝盖夹住微型手电筒，光束扫过暗格内壁时，前世临死前见过的蛇形纹路正在渗血——那是用纳米磁粉绘制的账本索引。她颤抖的指尖按在第三枚蛇鳞处，墙壁突然弹出嵌着翡翠纽扣的加密匣。

“居然藏在项家祖传的镇纸里……”她将发烫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翡翠上，匣内泛黄的文件显示着白秘书与境外矿场的资金往来。当看到“神经毒素人体实验”的签章日期正是自己重生那天，指甲在加密匣边缘掐出月牙状的凹痕。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项霆的雪松香水味。汪芷迅速将文件塞进内衣暗层，却在起身时撞翻了暗格内的青铜烛台。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这个烛台曾在项霆书房见过，底部刻着缅甸童谣的第七小节。

“当眼镜蛇开始蜕皮。”她无意识地念出童谣的开头，翡翠匣突然发出蜂鸣声。暗格顶部传来机械齿轮转动的声响，波斯地毯重新严丝合缝的瞬间，落地窗外的霓虹正好照亮办公桌上的鎏金时钟。凌晨四点二十九分，距离重力感应装置二次启动还有三分钟。汪芷扯下衬衫第二颗纽扣——这是项霆昨天清晨亲手给她扣上的——将磁暴阻断剂残余液体滴在纽扣背面的微型芯片上。当芯片开始发热时，她对着咖啡机蒸汽凝结的密码露出前世最擅长的破碎笑容。

“项先生要的童谣解析码。”她将发烫的纽扣抛向秦保镖，看着对方条件反射地扯开衣领接住。当纽扣接触皮肤的瞬间，磁暴阻断剂与汗液发生反应，在男人胸口灼烧出缅甸玉矿的地形图。秦保镖的怒吼被突然启动的消防喷淋系统吞没。汪芷趁机钻进正在关闭的暗格通道，潮湿的逃生梯间里，她摸到项霆上周强行戴在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正在发烫——这竟是能干扰监控信号的磁共振器。

顶楼的风裹挟着海盐气息灌进领口，那股咸湿的风让她的脸颊有些刺痛，汪芷在安全通道拐角处急刹。月光穿过防火门的菱形玻璃，将项霆的影子切成锋利的几何图形。他指间夹着的正是她昨夜掉在医疗室的注射器碎片，袖口沾着白秘书的珍珠贝母亮片。

“小芷的咖啡鉴赏课，”项霆用碎片尖端挑开她湿漉漉的衣领，露出锁骨处伪造的烫伤，“是不是该补考了？”他脖颈的荧光蓝毒素游走到下颌，在唇角凝成缅甸童谣的终止符。汪芷突然踮脚咬住那片荧光，尝到重生那日自己亲手调配的解毒剂味道。项霆扣住她后颈的手骤然收紧，却在触碰到翡翠镯子的瞬间松了力道。他们交缠的呼吸间，白秘书的香水味正从电梯间飘来。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，项霆的瞳孔浮现出汪芷从未见过的鎏金色。他藏在身后的左手握着一管紫色抑制剂，那是今早从缅甸快件里拆出的——标签上印着汪芷前世死亡的准确日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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